梭罗拥有一片湖。在瓦尔登湖湖边,梭罗不是钓鱼,而是垂钓时间。
很有意思的对时间的诠释,时间可以拿来垂钓。可是,谁也抓不住手里的时间。抓不住,可以好好利用,让它过起来有些意义,时间,也就在手里产生价值了。
半边屋屋主讲,源头的水好,清亮,活泼。小溪里浪花飞腾,鱼儿欢跳,钓鱼正好。
钓鱼,首先我没有任何经历,一张白纸。没有钓杆,没有诱饵,拿什么钓,拿心情么?
柳絮讲,我们看他们钓。这倒是办法。期待着,坐在静静的村郊的小溪岸,几个老者放长线,我和柳絮在旁边静静地等。就这么,在乡间,打发一些时间,要讲垂钓时间,还达不到梭罗的境界。
源头村,确实好山好水。游山或玩水,大家没有更多的议论或选择,一群性情和志趣相同之雅者,在下午有限的慵懒的时光里,在哗啦的溪水边,闲庭信步环游在青山绿树间。没有人提及垂钓的那些闲事,屋主准备的诱饵丢在香炉案台上,或许有人记得它,但没有提及。我惦记着从小县城带来的小杯包裹中的诱饵蚯蚓,它们是不是活活闷着已经死去。
随着他们几个,漫步在村郊野外。山青水秀,香花小草,吸呼着它们吐出来的味道。我的思绪,时而跳跃,时而飞舞。钓鱼?一群鱼儿惊慌失措的样子,朝着同一个方向,丢了魂地游。可怜的鱼。
一个静谧的画面印入脑海。
有年轻人在岸边钓鱼,邻旁的老人也在钓鱼。二人坐得很近。几个时辰下来,奇怪的是,老人家不停的有鱼上钩,而年轻人一无所获。相同的设备,相同的技术,却有不同的运气。这到底为什么?
我寻找答案。敢问源头溪里的鱼?答案只有鱼知道。我不知道,瓦尔登湖在哪里,湖里的鱼还在不在,梭罗是问不到了,他的垂钓时间的思想理论萦绕在心里。时间,居然与鱼联系到了一起。
回到前边的年轻人和老者的钓鱼故事。是不是可以这样的联想?
老者钓鱼时,心中排除了所有杂念,放下,空灵,眼里没有自已,没有鱼,手不动,眼不眨,心静,不跳动。这样鱼感觉不到钓者的存在,风平浪静中,鱼便游来咬诱饵。但是,年轻人不同了,一门心思只想着鱼咬诱饵,眼睛不停地盯着水面和鱼的影子,见有鱼上钩,心起急躁,情绪不断变化,烦乱不安,鱼便被吓跑。
没有时间和同行者们议论钓鱼的那些休闲的话题。钓鱼似乎与年长有关,何况自古源头出才子,那源头的鱼也是“才子鱼”了。这回幸好没有去钓鱼,若去了,我的心境都没有准备太好,拿什么等待我的鱼,能钓到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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